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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銅鎏金佛像,受到各路藏家的捧愛實際時間是比較早的。就市場成交情況來看,在一零年以前,即2007~2009年是明代銅鎏金佛像價格破百萬情況比較集中的一個時期,也出現了成交價極高的例子。其中最典型的就是2007年北京匡時拍出的一件明永樂銅鎏金無量壽佛像,成交價660.8萬。這個價格,即使放到現在眾多拍賣記錄裡,也是不遑多讓。
圖1:明永樂 銅鎏金大威德金剛,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50,000,000-70,0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09,692,800, 拍賣專場:保利香港拍賣有限公司 保利香港2017年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7-10-02, 尺寸:高20cm。
在一零年以後,明代銅鎏金佛像破百萬的勢頭仍然比較強勁,尤其是2010~2012和2016年兩個階段。如2010年浙江佳寶拍出了一件明永樂時期的銅鎏金釋迦摩尼佛像,獲價392萬;2011年春拍由中貿聖佳拍出的一件明宣德銅鎏金藥師佛像,成交價更是高達3360萬元,此項明代銅鎏金佛像拍賣價格紀錄也保持至今。這一時期的明代銅鎏金佛像,能拍出高價的,明顯可以看到造像本身的品相很完美,鎏金光燦如新。
圖2:明永樂 銅鎏金勝樂金剛,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22,000,000-28,0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51,908,200, 拍賣專場:保利香港拍賣有限公司 保利香港2017年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 2017-10-02, 尺寸:高21cm。
近一兩年來,明代銅鎏金佛像的價格,精品要過百萬也不難,但是對比此前的行情,多少有一些比較理性的回歸,整體回落比例在10%~30%左右。另外,近兩年的明代銅鎏金佛像,有一部分鎏金斑駁得比較嚴重,這可能也是導致價格回落的一個原因。另一個重要原因。考慮可能是早期出手的佛像精品,二次上拍的較少。同時,對於一件明代銅鎏金佛像價格的判定,有幾個因素是必須要考慮的。首先是佛像是「出身」。明代永樂宣德的銅鎏金佛像之所以值錢,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它們是出自宮廷的佛像。而永宣以後,宮廷佛像的製造相當沉寂,尤其是自嘉靖開始,宮廷崇尚道教,相對冷落佛教,更不可能投入大量精力去製造銅鎏金佛像。而沒有了宮廷元素的加持,明代銅鎏金佛像的價格,多少是要失色一些的。當然民間佛像精品也有小幾十萬的,但價格成型要求就會非常嚴苛。
圖3:明宣德 銅鎏金觀世音菩薩坐像,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咨 詢 價,最終成交價格:RMB 23,575,000, 拍賣專場:北京保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北京保利十二週年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7-12-18, 尺寸:高 74cm;重45.2kg。
第二個影響明代銅鎏金佛像的重要因素,是鑄造工藝,一般可以從工藝精度和工藝體量來看。即使兩件是同一時期、宮廷鑄造的銅鎏金佛像,我們認為它的工藝精度應當相同,都屬於最好的工。但是兩件佛像的工藝體量未必一樣。尤其是佛像有無蓮座、裝飾繁簡等差異情況下,佛像細部處理需要用到的工藝越多、越難,工藝體量也就越大。
圖4:明 御制銅鎏金廣目天王立像,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6,000,000-26,0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8,400,000, 拍賣專場:北京保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八週年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 2013-06-05, 尺寸:高111cm。
在鎏金成色相當、開臉不分上下的情況下,工藝精度越高、工藝體量越大的自然價格要略勝一籌。民間佛像不能勝於宮廷佛像的關鍵之一,就是民間佛像多屬於宗教供奉實用造像,工藝雖力求精湛,但是過大過繁的工藝體量卻是不必要的。而宮廷佛像,除了宗教用途,很多時候還是一種邦交的禮儀載體,所以無所不工極。而這層文化面紗,也是促使宮廷佛像價格攀升的一大因素。
圖5:明永樂 銅鎏金轉輪王自在觀音,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6,500,000-8,5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4,691,000, 拍賣專場:保利香港拍賣有限公司 保利香港2017年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7-10-02, 尺寸:高18.4cm。
圖6:明永樂 銅鎏金文殊菩薩 ,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4,500,000-5,5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1,752,800, 拍賣專場:保利香港拍賣有限公司 保利香港2017年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7-10-02, 尺寸:高19.4cm。
圖7:元或明早期 銅鎏金釋迦牟尼 ,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1,000,000-1,5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2,347,520, 拍賣專場:保利香港拍賣有限公司 保利香港2018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 2018-10-02, 尺寸:高38.1cm。
圖8: 明永樂 銅鎏金四臂觀音,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 RMB 9,500,000-11,0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0,925,000, 拍賣專場: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中國嘉德2014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5-18, 尺寸:高21.5cm。
圖9:明永樂 銅鎏金喜金剛,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咨 詢 價,最終成交價格:RMB 10,350,000, 拍賣專場:北京盈時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1年秋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1-12-16, 尺寸:高24.5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