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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碧珊是我國著名陶瓷美術大師,也是民國「珠山八友」之一,並且還是被譽為「珠山八友」之首的王琦的老師。鄧碧珊在瓷畫上的成就頗高。首先,鄧碧珊是瓷製肖像畫創始人,國內是他最早嘗試用馬尾織造的九宮格繪製人像,瓷像畫名家張洛山及出其門下。其次,鄧碧珊在瓷畫繪製上另闢蹊徑,大膽吸收、借鑒東洋畫技法並和傳統中國畫柔和、加以運用,特別是其粉彩魚藻瓷畫,開瓷藝魚藻文人畫之先河。另外,由於鄧碧珊本是文人出身,因此在瓷畫藝術上散發著很濃厚的書卷氣息,格調清新高雅。
圖1:鄧碧珊 魚樂圖·粉彩瓷板,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980,000-1,48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657,600元, 拍賣專場:景德鎮華藝拍賣有限公司 2013中國景德鎮國際藝術陶瓷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3-10-20, 尺寸:高38cm;寬25cm。
在他的傳世作品中,魚藻瓷畫是最主要的內容,並且在瓷畫收藏界,鄧碧珊魚藻瓷畫早已聲名遠播。那麼,鄧碧珊的魚藻瓷板畫都有哪些特點呢?從繪畫影響上來看,鄧碧珊的魚藻瓷畫,設色特點主要受到東洋畫技法影響,屬於吸收外來藝術因素。而筆墨、構圖等皆以宋代繪畫的遺風居多,略微也有嶺南畫派的一些影子。因此在構圖上,鄧碧珊一般先畫魚,然後擇空填水藻,這種先大主體後小主體的構圖順序使得魚與水藻的遠近、塊面大小及虛實等安排都非常精到。由於筆墨亦借鑒宋畫居多,因此在對魚形態的摹畫上非常寫實而傳神。尤其是對魚鱗繪製,鄧碧珊很下功夫。他筆下魚的魚鱗,排列的疏密、鱗片間的明暗關係、鱗片覆蓋下尾、鰭、鰓的肌骨感都能很好展現。其細部處理精微之至,連魚身的背鰭都能畫出一根不少的感覺。在設色上,他借鑒但不生搬硬套東洋畫的技法,創造出一種帶有明顯洋畫色彩對比、但又富含傳統國畫韻味的工整清麗的設色效果。
圖2:民國18年(1929) 鄧碧珊 墨彩魚藻紋瓷板掛屏,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50,000-2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30,000元, 拍賣專場:長風拍賣 2011秋拍暨五週年慶典拍賣, 拍賣成交時間:2011-12-20, 尺寸:39×26cm。
從色料運用上來講,鄧碧珊的魚藻圖最突出的三個特徵就是濃淡、層次及冷暖上的面面俱到。首先是畫水藻時,先用艷黑彩細細勾描,勾描多復筆,筆墨濃淡不一,造成層次上的豐富變化。勾描完成以後,要用水綠彩進行積染,積染並不直接進行,而是先以勻實的玻璃白打底,再染色,同時講究色層的深淺變化和重疊層次。最後,鄧碧珊還很注重魚藻圖的冷暖色調變化,水藻的中心及密集處均採用冷調處理,水藻中心位置到邊緣的過渡則是漸次由大綠轉向草綠或赭綠的暖調,營造出一種彷彿在真實光線下的水藻的明暗狀態。對魚身的處理同樣如此,魚背色調黑重,漸次向魚腹處淡去,層次微妙,就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魚形「游而不散」。魚藻之外,鄧碧珊還常點形態生動的浮萍二三,以此彰顯波濤瀲影,神韻自來。
圖3:鄧碧珊 魚樂圖瓷板,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50,000-8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47,208元, 拍賣專場:誠昌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5年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5-12-01, 尺寸:12×18cm。
鄧碧珊的魚藻瓷板畫畫工精微細美,氣韻生動自然,格調清幽高雅。並且他的瓷板畫還常有自題行草詩文,與瓷畫相得益彰,更添靈動雅趣。而近兩年市場上,鄧碧珊魚藻瓷板畫的熱度相比於他其他類型的作品要更高。因此對於愛好民國瓷板畫收藏的藏友來說,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圖4:民國十八年(1929年) 鄧碧珊 粉彩魚藻圖瓷板,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40,000-45,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46,200元, 拍賣專場:上海崇源藝術品拍賣有限公司 2002首次大型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02-10-23, 尺寸:41×26.3cm。
圖5:民國 彩草魚瓷板「鄧碧珊」作(傳),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10,000-3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9,918元, 拍賣專場:今是藝術品拍賣有限公司 2012年首屆中國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2-06-02, 尺寸:38×25cm。
圖6:民國 鄧碧珊畫水藻魚瓷板,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25,000-25,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3,866元, 拍賣專場:誠昌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8年春季藝術品拍賣會I, 拍賣成交時間:2018-04-02, 尺寸:長42cm;寬27cm。
圖7:民國 鄧碧珊款魚藻紋瓷板,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無 底 價,最終成交價格:RMB 8,625元, 拍賣專場:廣州華藝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華藝淘珍拍賣會第9期, 拍賣成交時間:2017-03-19, 尺寸:長40cm。
圖8:民國 鄧碧珊繪雙魚瓷板 (一塊),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40,000-45,000, 拍賣專場:上海朵雲軒拍賣有限公司 2009秋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09-12-24, 尺寸:32×21cm。
圖9:20世紀 鄧碧珊魚藻瓷板畫,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8,000-12,000,拍賣專場:上海嘉泰拍賣有限公司 嘉泰十週年春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6-19, 尺寸:24×36cm。
圖10:民國 鄧碧珊 粉彩魚藻紋掛屏,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20,000-30,000, 拍賣專場:拍得高拍賣(國際)有限公司 2018年第47期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8-01-26, 尺寸:26×38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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