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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當代書法界,吳玉如先生受到的尊崇是相當高的。雖然吳玉如先生自己並不認為自己是書法家,也不在乎書法名家這些外在的稱號,但是書法業內的名流對他的讚譽就從來沒停過。書法家啟功贊吳玉如先生「三百年來無此大手筆」、認為他是「自董其昌後無第二」之人;民國四公子之一、大藏家張伯駒先生也欽佩吳玉如先生有「晉唐之風」,為「當代巨擘」;大畫家李苦禪的讚美還要更直接,稱「玉如公書文絕佳……當重之寶之」。這些溢美之詞,無不展現出吳玉如先生在書法上的高深造詣,和業界人士對他的欽敬尊崇。
圖1: 1981年作 書法對聯 立軸 水墨紙本 ,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40,000-4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69,000, 拍賣專場:天津鼎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4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5-24, 尺寸:133×33cm×2。
吳玉如先生,是我現當代著名的學者、詩文家和書法家。即使書法卓絕,他平生仍盡以文人自居,並不接受當然也不在乎書法家這一稱謂。他認為文人寫字,就像農夫耕田,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寫得好才是不足為奇的。如果人人都是拿起筆就想當或者就認為自己是書法家,這才真正是文人的悲哀。自稱一輩子文人的吳玉如先生,始終把文學修養始終放在第一位。這既是他清高孤傲、淡泊出塵的性格的體現,也是他書法造詣高深的一個心性基礎。
圖2:書法 鏡心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20,000-15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34,400, 拍賣專場:天津市同方國際拍賣行有限公司 2014年春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4-26, 尺寸:136×66cm。
這種「大隱隱於市」的超然心性,可以說貫穿了吳玉如先生的一生。少年時,吳玉如先生在南開中學就讀,因嫻熟古文,受到了校長張伯苓的賞識。抗戰勝利後,吳玉如先生投身於志達中學、達仁學院、津沽大學等多所學校的詩文教育工作,不涉足政界,一心撲在文化研究上。解放後至文革前,吳玉如先生以教書、註釋古籍、編撰《辭源》、《辭海》條目為生,期間也擔任過天津市文聯委員、天津市文史館館員、中國書法家協會名譽理事等職務。
圖3:書畫合璧 鏡心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00,000-12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34,400, 拍賣專場:天津市同方國際拍賣行有限公司 2014年春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4-26, 尺寸:89×50cm。
文革時,吳玉如先生的藏書被抄查一空,這對他的書法和古詩文研究造成了很大打擊。但就是在這樣的窘境下,吳玉如先生仍然保持著淡泊泰然的寧和心性,並且堅持寫字。說到他的書法,最大的特點就是以魏碑融入「二王」行草,形成了端秀勁健、空靈飄逸的獨特書風。吳玉如先生的書法,腕力尤深,即使在扇骨已成的凹凸不平的扇面上懸腕而書,亦無一敗筆。他寫字,用的是長鋒羊毫,高撮管,字體寫得很長如行雲流水般連綿,但是想伸就伸、想駐就駐,憑骨力收放自如。
圖4:書法對聯 立軸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40,000-4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26,500, 拍賣專場:天津鼎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4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5-24, 尺寸:136×33cm×2。
2015年,鼎天國際在秋拍上拍出了一幅吳玉如先生的書法鏡心,最終以46萬的價格成交,成為目前其書法作品中總價最高的一幅。綜合來看,吳老的書法一般單平尺價格在3~5萬,精品價格則為6~8萬左右。比起前面我們提到的眾多書畫名家對吳老的讚譽,似乎這個價格不能令人滿意。但是,就像李苦禪對他的評價中,還有「真是千年不朽之文物」這一句,吳玉如先生的書法作品,價值不僅僅是拍賣價格可以決定的。這種情況,很大程度上在於古典審美趣味受到現代審美的挑戰,說白了這不是時下流行的。但是,吳老的書法是經受得住時間檢驗的,這是金錢所不能衡量的藝術價值的體現。
圖5:甲辰(1964)年作 書法 (兩幅) 立軸 水墨紙本,最終成交價格:RMB 89,600, 拍賣專場:天津晟顥拍賣有限公司(原天津廣業) 2013秋季書畫藝術品保真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3-12-08, 尺寸:134×32cm×2。
圖6:1944年作 書法對聯 立軸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 RMB 35,000-35,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80,640, 拍賣專場:天津鼎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3春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3-06-21, 尺寸:130×32cm×2。
圖7:書法 鏡片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20,000-2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80,500, 拍賣專場:天津鼎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4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5-24, 尺寸:34×138cm。
圖8:辛酉(1981)年作 書法 鏡心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32,000-32,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67,200, 拍賣專場:天津市同方國際拍賣行有限公司 2014年春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4-26, 尺寸:35×137cm。
圖9:1973年作 書法 四屏鏡框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00,000-1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00,000-100,000, 拍賣專場:天津鼎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3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3-12-22, 尺寸:135×32cm×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