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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在我國古代數千年歷史中,是最具神秘色彩也最為珍貴的稀有寶石。夜明珠因其在黑夜中能不斷發出柔亮光彩而得名,在春秋時期的《戰國策》中曾記載,楚王遣使獻秦王的兩種寶貝,一是夜光璧,即夜明珠,另一為和氏璧。這樣看來,在很久遠以前,夜明珠就已經被視為價值連城的寶物,一般只為皇廷王族所私有。近現代以來,最使人們廣知夜明珠一物的,當屬慈禧陵墓被盜一事。於善浦的《孫殿英東陵盜寶記》中記載了孫殿英的一段供詞,這段供詞裡稱慈禧口中所含的夜明珠 「夜間百步之內可照見頭髮」。這顆夜明珠被孫殿英盜得以後,由戴笠受托送予宋美齡,但是最後卻下落不明瞭。
圖1: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4,080,000-14,08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4,400,000, 拍賣專場:英國羅斯柴爾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8年吉隆坡大型藝術精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8-11-26, 尺寸:重328g。
不過,我國科學家和地質學家對於夜明珠的相關研究卻一直沒有停止過。眾多研究者的入手方向都是一致的,即先研究夜明珠的礦物特性,再根據這種特性來推斷它在古代的分佈情況,最終結合分佈地點的地質學特徵來最終確定夜明珠的礦物寶石種類。但是由於傳世文獻的眾說紛紜,加上初步研究結果呈現多樣化的可能性,目前學界並沒有一個統一的最終定論。
圖2:螢石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2,000,000-4,0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755,600, 拍賣專場:AAA中國藝海展覽拍賣有限公司 2014秋季拍賣會(香港盛極拍賣), 拍賣成交時間:2014-12-28, 尺寸:重量4356g。
按照古代大型文獻中記載的夜明珠的特徵,我們可以總結出,夜明珠一定是屬於較貴重的礦物寶石,而這種貴重並不能完全以現代眼光來看,畢竟古代的採礦技術是無法與現代相比的。其次,夜明珠應當具有晶瑩剔透,珠光寶氣的礦物特性。至於夜明珠的發光機理,用科學來解釋,其實是礦物中含有激活晶態磷光體。礦物內的激活晶態磷在外界能量,如太陽光的刺激下,會由低能狀態進入高能狀態,當外界能量刺激停止時,電子又由高能狀態轉入低能狀態,這個過程就會發光。那麼,通過「含磷礦物」這一點,夜明珠的礦物種類進一步被縮小。同時,能夠作為一顆形態完美的夜明珠,礦物寶石必然具有一定的體量,雜質和裂隙均近乎於無,方可達到標準。另外,還必須要結合中國古代含磷礦物的分佈情況以及在當時工業水平下採礦的難易程度。經過層層篩選,最終能用來製作夜明珠的含磷礦物所剩無幾,也就形成了夜明珠研究的初步、多樣化的可能的結果。
圖3: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280,000-1,28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620,000, 拍賣專場:永寶齋拍賣有限公司 2018永寶齋新加坡金秋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8-10-23, 尺寸:約重6kg。
目前研究普遍認為,我國古代的夜明珠,應當時是以下幾種礦物寶石,尖晶石、紋石、方解石、螢石、方鈉石、磷灰石六類,其中螢石為古代夜明珠的可能公認為最大。螢石屬於等軸晶系,晶體呈玻璃光澤,部分樣本在受摩擦、加熱、紫外線照射等情況下均可以發光。螢石的質地、色澤及發光性質等方面的表現,均與古代夜明珠的描述非常符合。當然,上述其他提到的礦物寶石也具有相應的特徵,只是較螢石弱化一些,但是這並不能說明螢石就一定是夜明珠。至於到底哪一種礦物寶石才是真正獨一無二的古代夜明珠,這還得等待相關考古及科研情況的進一步進展。
圖4:隕石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1,200,000-1,2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204,740, 拍賣專場:雷納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7春季大型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7-06-30, 尺寸:重:250g。
圖5:螢石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SGD 510,000-51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3,051,015, 拍賣專場:香港金字塔拍賣有限公司 2018新加坡《典藏雅集》國際珍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8-11-26, 尺寸:重104g。
圖6: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30,000-13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53,000, 拍賣專場:武漢睿嘉四季文化藝術品有限公司 2018金秋文物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8-09-09, 尺寸:直徑13cm。
圖7:螢石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9,880,000-19,760,000, 拍賣專場:AAA中國藝海展覽拍賣有限公司 藝海2015香港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5-08-20, 尺寸:重約65g。
圖8:方解石貓眼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237,500,000-475,000,000, 拍賣專場:AAA中國藝海展覽拍賣有限公司 2014秋季拍賣會(中國藝術品展覽拍賣), 拍賣成交時間:2014-11-15, 尺寸:重量925克。
圖9:龍紋夜明珠,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700,000-700,000, 拍賣專場:香港炎黃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炎黃國際2018香港秋季大型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8-10-22, 尺寸:重2670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