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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論中國瓷器與瓷器歷史的神秘性,柴窯當首屈一指。相傳柴窯,是五代時期後周主郭榮所創的宮廷御用窯,五代覆滅後,後人為表紀念,故以後周皇帝的原姓「柴」將其命名。柴窯在世燒造時間極短,僅短短數年,「陳橋兵變」事件後柴窯逐漸徹底失落。
圖1:柴窯貫耳瓶,成交價格RMB35,043,750。口徑6cm;底徑5.5cm;通高12.5cm,拍品器形小巧,古雅雋秀,與習見大尺寸者不同。器身起弦經緯紋,緯線平均飾於肩部,經線平行於雙耳間,為單純的器身增添變化,更顯雅致之姿。全器施釉,釉質肥厚滋潤,開片清晰自然,古韻悠然。
歷史上不乏有眾多名家對柴窯的相關記載、考證與描述,歐陽修的《歸田集》曾寫柴窯瓷器「誰見柴窯色,雨過天青時……粉翠胎金潔,華胰光暗滋」,這是最早見於實際文字而最為貼近的記載。明、清兩代亦有不少相關舉證,最為後人熟知的當屬張應文所提的柴窯「四如」特徵,即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較為精煉地概括了柴窯的瓷器特色。
圖2:柴窯綠釉花觚,成交價格RMB382,800。高17cm。
基於這一類名家載述,後是對柴窯及柴窯瓷器的判斷有了不同的傾向。有的研究者認為,柴窯具有青如天的特徵,這是五代時期石灰釉的易熔特性導致的清透表徵,與五代吳越的秘色瓷淵源極深,很可能它就是柴窯。也有的人認為柴窯瓷器就是五代時期景德鎮湖田窯影青瓷,也有人認為是五代耀州窯。但是這些意見的證據支持都不太足夠,或多或少地存在一些描述漏洞,讓人難以定論。其他一些說法,如後周帝故里柴姓後人發現柴窯、市面上出現一批底款落「柴」、「柴榮」字的瓷器是柴窯瓷等,就根本經不起推敲了。
圖3:柴窯嵌寶石雙耳花口瓶,成交價格RMB1,601,920。直徑15.5cm;底8cm。
迄今為止,柴窯仍然只是一個存在於文獻中的神秘形象,目前還沒有任何公開的科學定論表明柴窯窯口遺址所在地以及傳世柴窯作品。雖然在考古發掘工作和民間收藏的過程中,不斷有疑似柴窯窯址和傳世瓷器的出現,並且陸續有一部分窯址地區和瓷器特徵都比較符合可考文獻中的記載,甚至有極少數瓷器還通過了非常專業的鑒定,斷定其材料的確是五代時期料質,比如在2012年春拍上,澳門中信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拍出了一隻聲稱為五代柴窯的小碗,其胎薄、色純、工藝精美絕倫,並且拍賣行給出了上海復旦大學權威鑒定結果,證明此碗的各種成分均為五代時期,最後成交價高達920萬元。
圖4:柴窯葵花盤,估價HKD55,110,000-55,110,000。直徑18.1cm;高4.2cm;B:9.7cm,柴窯 ,在今河南鄭州,據文獻記載,柴窯為五代後周柴世宗(柴榮)時所燒造。器物具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盤」的特點。薄如紙一語,指釉汁而言,青如天一語,指柴窯以天青為主。
這些疑似窯址和傳世器的出現在學術界和收藏界都激起了很大的漣漪,針對柴窯及柴窯瓷器的各種推斷眾說紛紜。但是,權威學術界至今仍然明確表示,還沒有任何一處窯址和任何一件瓷器,可以完全被斷定就是屬於五代柴窯,確實有有一些特徵比較符合的窯口和瓷器出現,不過只會做最大可能的疑似性的處理,有的學術流派予以基本承認也不受到硬性干預,但所有研究或者收藏者仍然需要萬分謹慎地對待柴窯相關問題。
圖5:柴薄瓷柴窯花瓶(藍),估價HKD862,500-862,500。高19.9cm。
比如早些時候的2008年,北京中聯拍賣公司拍出了一件號稱北宋柴窯的、型制規整,雄渾厚重的喇叭口、鼓腹花觚,其胎體薄如紙,釉亮如鏡,釉質溫潤如玉,浮光厚澤有瑪瑙質感,釉面通體開片紋,底有柴字款,最後成交價12萬元。相對來說這個價格並不高,這是因為首先在學術界,這種落「柴」字款的瓷器並不能證明它就是柴窯作品;其次它的工藝雖然有部分符合記載中的柴窯燒造特徵,但是不排除後人根據文獻模仿的可能,畢竟柴窯目前沒有標準器物;最後,回歸到柴窯這個定論上,它現在的身份仍然是待估問題,所以不具備權威斷定為柴窯的優勢;因此價格只能就此止步,如果某一天考證到它確實是柴窯瓷器,那麼它的身價必然立即飛昇。
圖6:柴窯胭脂紅釉瓜稜執壺,估價SGD190,000-190,000。口徑5cm;底徑6.2cm;高19cm。
圖7:柴窯四方長頸瓶,估價HKD49,750,000-99,500,000。高:19.5cm。
圖8:柴窯葉型盞 (一件),估價RMB10,000-10,000。高5.3cm;口徑11cm。
圖9:宋代柴窯菊瓣碗,估價SGD410,000-410,000。口徑約130.27mm;重95.4g。
圖10:柴窯雙耳蒜頭瓶,估價SGD2,460,000-2,460,000。直徑8.5cm;高15.6cm,柴窯雙耳蒜頭瓶,胎質灰薄如紙,製作工藝精湛,器型雄健端莊,紋線簡潔流暢,釉有細開片,胎體細密堅致、灰白色胎,器物沒有裝飾花紋,在素淨中透露出壹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莊重典雅,催人奮進,從造型上看屬宮庭陳列瓷。
圖11:五代宋柴窯藍釉雙鳳耳瓜稜瓶,估價HKD3,000,000-3,000,000。高18.5cm;直徑7.3cm;底徑8.2cm。
圖12:柴窯倒流壺,估價RMB1,680,000-1,680,000。重425.5g高18.5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