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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1月,廣州華藝國際拍出了一幅長約3米的題繪北宋吳越王刻本《雷峰塔藏經一卷》-手卷-設色紙本書畫作品,獲價115萬元。這幅書畫手捲尺幅之長,題繪之精令人歎為觀止。它的作者,正是我們今天要說的一位風流人物。他就是晚清民國時期,我國著名的教育家、美術家、書法家、我國近現代教育的重要奠基人和改革者、現代美術教育先驅,現代高等師範教育開拓者——李瑞清老先生。
圖1:楷書八言聯 鏡心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180,000-22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71,589, 拍賣專場: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中國嘉德香港2015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5-10-07, 尺寸:228×50.5cm×2。
李瑞清老先生是晚清光緒二十一年進士,先任兩江師範學堂、今南京大學監督即校長一職,後又 一度被委任為江寧布政使、學部侍郎,官至二品。對於我國現代高等教育,李瑞清老先生在任期間可謂嘔心瀝血,大力改革、促進科學教育、提倡科學實踐、選輸送精英留學等多個舉動均為人才培育和教育發展提供了豐足的力量。尤其是在書畫的現代教育上,李瑞清老先生不僅親自授課,更是創設圖畫手工科、增設音樂科,培養了中國最早的近代美術師資和藝術人才,桃李天下,連國畫大師張大千亦是其弟子之一。即使在辛亥革命以後,李瑞清老先生因政治思想保守和對清室的愚忠而拒絕再涉足社會教育,他不當民國官,連民國這兩個字他都不寫,不剪辮子,以「清道人」自號,即使生活貧窘亦不改其志。雖然以現在的眼光來看有些迂腐頑固,但是比起他為我國書畫、近現代教育所作出的成就,和他兩袖清風、忠誠正直的高尚品格,這也就瑕不掩瑜了。
圖2:隸書六言聯 鏡心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40,000-6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53,000, 拍賣專場:中貿聖佳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2018秋季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8-11-24, 尺寸:238×59cm×2。
李瑞清老先生造詣最精深的,當是他的書法藝術,我國著名書法家李仲乾、黃鴻圖、胡小石等均出其門下。李瑞清老先生的書法「各體皆備,尤好篆隸」,即以篆隸最為絕妙。他對書法的研究廣涉殷墟、兩周、秦漢至六朝等諸代文字,可以稱得上是一代書法宗師。李瑞清篆隸書法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其「秀者如妖嬈美女,剛者如勇士揮槊」, 瀟灑俊逸、神采飛揚。在用筆上,李瑞清先生有一點別人怎麼也學不來的獨到之處,即他的用筆抖顫,這使得他的書法筆墨不會太過滑潤,以筆道描摹古碑風化的痕跡,如鋸齒一般,金石氣息濃郁。
圖3:隸書五言對聯 立軸 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200,000-2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862,500, 拍賣專場:河南澤華拍賣有限公司 2015迎新年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5-01-11, 尺寸:137×33cm×2。
由於李瑞清老先生的書法至博且精,合畫篆一體,有漢魏碑法的金石風骨,妖嬈多姿,故時人將其與吳昌碩、曾熙、黃賓虹並稱「海上四妖」。這種形容並不是說他擾亂了書畫界的風氣或者帶來了不良影響,相反,這恰恰是人們對於他書畫境界之高的一種仰慕。試想,一個人的書法要怎樣精深,才能讓人們佩服到以為有妖一般的魔力呢?而李瑞清老先生做到了。
圖4:書法對聯 (四幅) 立軸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HKD 50,000-7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320,400, 拍賣專場:佳士得香港有限公司 2015年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5-06-02, 尺寸:138×33.5cm×2;177×43cm×2。
圖5:節臨《石門銘》 立軸 水墨紙本,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50,000-6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356,500, 拍賣專場:北京誠軒拍賣有限公司 2011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1-11-11, 尺寸:133×65cm。
圖6:隸書 四屏立軸 水墨紙本 ,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600,000-80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690,000, 拍賣專場: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中國嘉德2013年秋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3-11-19, 尺寸:182×49.5cm×4。
圖7: 草書 鏡心,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22,000-32,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42,000, 拍賣專場:上海朵雲軒拍賣有限公司 97秋季中國藝術品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1997-11-22, 尺寸:175×48cm。
圖8:書法 四屏立軸 設色紙本 ,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50,000-15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253,000, 拍賣專場:河南永和拍賣有限公司 2013年秋季中國書畫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4-01-04, 尺寸:175×46cm×4。
圖9:行書節錄《為劉荊州與袁尚書》 四屏立軸 水墨紙本 , 拍賣成交價格估計:RMB 100,000-150,000,最終成交價格:RMB 195,500, 拍賣專場: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中國嘉德2016年春季拍賣會, 拍賣成交時間:2016-05-15, 尺寸:144.5×39cm×4。